章鱼吧唧

总之,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奇怪的东西,,,,

遇难

        “你这个笨蛋,怎么睡得那么晚!起来的也晚!”

  “哈?我还以为是某个英雄不想起床,让露西亚用水管去请他来着。”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不睡觉把我吵的睡不着,我会起的那么晚吗?”

  “露西亚只不过是想弄个武器。”

  “难道说这就是你半夜三更起来把你的水管插到地里边儿的原因吗?”

  一大早的两个人的叫喊声就冲破了森林的临近,他们开始互掐,一个人的水管已经达到了另一个人的背上,一个斯拉夫人一个美洲人,两个人扭打成一团,每周的那位被打的脸上凸起一块红起块儿。斯拉夫人也没好到哪儿去,他被自己的围巾累的无法呼吸,围巾的那一头就是那个欠揍的美洲人。 

  过了一会儿伊万已经把阿尔的鼻血打出来了后他才放开了手,斯拉夫的脖子上明显出现了勒痕红了一圈。这两个从小打到大的家伙,都到另一个世界了,还依然闹腾着。美/国与俄/罗/斯关系,谁都知道打了那么多年的冷战也应该和平和平了。而现在看他们两个家伙,你又打成一团的样子,估计也没戏。

  “滚蛋”阿尔又骂了一句“找打是不是?”说完又一拳头打过去,被伊万轻松地接了下来,又是飞起一腿。这下子斯拉夫人被打的有点痛了,他揉了揉发红的手臂,一把将阿尔抓起来抵在树上,阿尔又想动腿,却被直接反撞在地,全推不动这巨大的身体。

  “露西亚其实很友好的,并不是想杀掉你,所以——”

  话未说完,阿尔抓住时机一拳打在他脸上,整个人因为惯性的作用被打到了树边,下一秒阿尔又一脚踩住了他的手把他按在地上。

  “所以伊万你还是认输吧,其实我更厉害。”

   他突然大笑了起来,又对自己能把这家伙干倒在地上表示得意。只是这狂妄自大的家伙,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又蠢蠢欲动,下一秒眼前一黑鼻血好像又从鼻腔喷涌而出。口腔里也甜甜的。

  终于两个人也打累了,躺在林子里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阿尔还倔强的说:“要不是我没有拿出枪,我告诉你,你可活不到现在。早早地把你干掉,中/东的战争就停了!”斯拉夫人选择沉默,也不是认了阿尔的道理,只是对他的天真,已经无话可讲。

  过了一会儿,阿尔从兜里掏出了饼干,他们准备晚上再回去的,离崖壁还有些距离。太阳直挂云霄,盆地使大片大片的热闹出不去,他们疯狂的在盆地里肆意的蔓延,早晨那些刚出的露水也被完全蒸发,叶子焉哒哒的毫无生机。它咬了一小口饼干,又灌了口水把饼干下去之后拍拍胸膛才把这东西完全吞进肚子里。

  “走啦!”

  他是饿着肚子对食物有些气愤,伊万也在吃饭,他把饼干吃了之后灌了一口伏特加。没错——酒。这种“饮品”与热浪可不是很相配,斯拉夫人喝完之后拍了拍宽大的外套,整理褶皱,缓缓地和阿尔一起向土墙前进。他的围巾也还在,这家伙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热,甚至脸上那么微笑依然还在。若弗朗西斯在这儿他肯定要说:“哦,蒙娜丽莎。”

  走了一会儿讲真的阿尔已经热的头冒金星了,但看着一旁的人丝毫不忙,他也咬着牙坚持着。两个人隔着一米多的距离越走越远,越走越远,阿尔只要想一想伊万的嘲讽,就不禁的加了速,只怕一旦落后就会被嘲笑。那个笑脸浮现在他脑海中就像几只苍蝇,小又很吵,吵得他心神不灵。

  当他再度回头时,已经没有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嘿,那个蠢货,还要我去叫他。”

  阿尔愣了愣,又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这只熊不可能走的这么慢,他一定是想骗我,哼哼,没那么容易的,我可没那么好骗。”

  昂着头朝着天挺直了腰杆,开启了自我催眠模式。

  “特不想听到他用熊语来笑我。这个家伙也太幼稚了吧,我有那么好骗吗?”

  走了几分钟又一次停了下来,自己嘀咕了几句,尝试说服自己带他失败了。回去的路很长。

  走了差不多一半了,天也快暗了,也是终于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只不过他是躺在地上的。阿尔将这笨重的身体翻过来才发现面如白纸,虽然他平时里就那么白,但从未有过如此病态的紫色,过了一会儿便成了一抹粉红。

  痛烫手温度高得惊人,阿尔的第一反应是他的外套和围巾泛着粉红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却丝毫没有退散的迹象。他要把这高大的男人扛起来,温暖的液体开始渐渐地渗透他的衣服,一开始以为是汗,突然么汗时却发现手上出现了一片血红。

  “什!……”

  阿尔先是惊讶又立刻把背上的人放下来,伊万的身上出现了一片血迹。他又把毛衣拉开,腹部的位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血痕。小心翼翼的去碰了一下旁边新翻肉糊成一片,像是被人用手扭过一样。这里还陷入了什么东西,黑色,而且绝对非常锋利。

  阿尔慌了神,用手向肉里捏住了黑色利器的一个角,但只要他稍稍向上一扯,身下的人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一点低吟。真的很痛啊,从他头上的那些冷汗便能看出。

  “喂!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快醒醒。”

  他咬了一下牙,按照这个斯拉夫人的手这个东西拔出来重新装上,能看出大概是类似于忍具中的手里剑。但这地方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正当疑惑之时,远处一个人出现了,男人身着黑衣黑裤,腰间系着麻绳还有包,面具上还带有一层黑纱。突然手中的手里剑向他飞去,那个人轻而易举地掌控着手里剑迅速的旋转,已经快到模糊锋利的刀片连在一起分不开,成了一个平面。阿尔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了他的左轮手枪,然后挡在了伊万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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