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吧唧

总之,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奇怪的东西,,,,

谷仓

当天晚上那房间第二天早上费里和罗维诺就死不起床没错,不知道是几点,但对面的林子里传出的各种叫声。安东尼倒是醒呢,他用头蹭了一下罗维诺的脸蛋儿就离开了房间。紧致的背心衬托出他修长的身体。

  他从箱子里找出了一个番茄,边吃边离开了塔楼,一脚刚迈出去就看到了路德留的话。“费里和罗维诺我来照顾吧,你去森林他们两个有点闹腾。”他估计很早就已经出门儿了,泥土有些干没有那股早晨积攒已久的潮湿劲儿,他大概已经快回来了,安东尼奥想了想还是迈开了步子离开了村庄。

  “哦,天哪,只希望那两个家伙起床的时候不要乱哭。”他往村子后面走去,村子的边境也就是靠近了林子的那一边,有一圈栏杆,栏杆旁边有一栋谷仓。

  “以前怎么没发现?”

  那告进这栋古老的建筑,密密麻麻的青藤自下而上盘绕着,那摇摇欲坠的房顶像是严峻庄重的化身,但安东尼奥顾不上这些这个大大咧咧的人,完全不会把这些放在眼里。

  推开了大门,房间里满是灰尘。像是被久违的阳光打扰了似的,一个个腾空而起消失在了空气中,房子没有什么特别的,连一个房间也没有,只有门口堆着几个零零散散的木箱与中间立着的一座石碑。

  很熟悉呀,他伸手摸了摸粗糙的石碑,上面的字早已被风雨洗涤的模糊不清,上面刻着的人民不多,这个可怜儿生前的亲人一定很少,他甚至能隐约看到石碑上有着朋友的字眼。

  安东尼奥有伸手向门口的木箱。里面自然是什么都没有,不过有一张照片被深深地陷进了淤泥里,拔出来的时候怎么也擦不干净,照片上勉强能看见四五个人影,经过一番不太激烈的思想搏斗,他还是决定先收着。

  离开了谷仓空气瞬间清新,安东尼奥愣了一下,看着村口的小河突然意识到一丝不对劲,他又回头看哪有什么谷仓,身后不过是村子大门。他摸了摸包照片还在上面有不少的淤泥,他立即蹲在河边把手中的照片洗了又洗,泥土在水中化开,照片上的人脸露出来了一部分。安东尼奥不可思议的看着渐渐清晰的图像,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放大,图片上那个银发男人勾着一个棕发男人,身边围着三个金色头发的男人,好像是他的朋友和弟弟。

  “哦!安东尼奥,你回来啦!”弗朗西斯和亚瑟正准备出发,于是便三步两步跑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东尼奥没有回应,他低着头身边的气压低了下去。

  “怎么了?我们可爱的番茄朋友。看小番茄照片呢?”弗朗西斯略带调戏的口吻让人有些厌恶,但他依旧没有说什么,低到极点的气压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也琢磨不清他的表情代表着什么。布朗西斯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尴尬的笑了笑,再一次问道:“咋啦?是个小番茄勾了魂吗?哈哈哈。”

  他笑了两声却无人回应,亚瑟过来了,他刚想问什么,就被弗朗西斯捂住了嘴。弗朗西斯向安东尼奥的右边走去,刚要看到照片时突然按到你要收走的照片,丢下了一句冰冷冷的话:

  “弗朗西斯这个玩笑不有趣,请你收起你的那些笑话。”他又离开了,走向了村子,然后不再回头。

  他走了很久,弗朗西斯才回过神来把亚瑟放开。“你这个混蛋!——”“安东有些不正常。”弗朗西斯转过头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亚瑟有些迟钝,呆了一下才想起来。“对他没笑啊!”这件事看似很平凡,但是只要是了解他的人都明白安东尼要不笑有两个可能,一他生气了,二他想起了一些事情。

  弗朗西斯又想了一下,安东尼要生气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谁会在这种地方乱发脾气呢?自己的笑话也不是罪魁祸首,他不会这么经不起开玩笑,在说恶友都是这样相互调戏的。上次他们把自己盖上白布插上蜡烛祭奠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又想了想那张照片。

  “到底是什么情况?”亚瑟开始变得有些迟钝,他说话的瞬间打断了弗朗西斯的思索。“喂,你最近变了呀,哥哥我都能知道的事情。”说完他敲了敲亚瑟的头,不顾亚瑟的发狂,仔细的想了想:“不对呀,他上一次不笑是在基尔伯特君的丧礼上……难不成!”回忆总能让你痛苦,尤其是美好的回忆,美好的回忆随着时间的流失,会让你有一种莫名的叹息。弗朗西斯又一次回过头,然后带着亚瑟离开了。

  回到塔楼,安东尼奥直勾勾地盯了照片很久,照片中的白发人好像有某种吸引力,直到所有人都走了——费里和罗维诺被路德带走了后他才回过身,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本子,封面上的右下角有一个西红柿和一个啤酒的图标,打开的第一页便是:

  “你叫安东尼奥,是西/班/牙的意识体。”对着下去几篇都是类似于对自己的介绍,包括自己的性格,自己喜欢的人,周遭的朋友,他不知道这是谁写给他的,那次事件过后我本子就安静的躺在了他的床上。最后一页与前面的字体都不同,人称也变了,写着:

  “安东尼奥你怎么这么笨啊?你以前喜欢过一个人啊!你怎么又失去他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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