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吧唧

总之,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奇怪的东西,,,,

妖精

弗朗西斯很搞不懂他的邻居,他是最近才搬来这里,据说是他的那群恶友们提供了住址。房子的环境固然是很好,只是他忘记了邻居。这是一个完全陌生而又熟悉的邻居——亚瑟.柯克兰。

这个家伙与他也不过是两三年没见,性格的大相径庭,再也不像小的时候那样的“不良少年,”所谓的绅士礼仪被这个家伙给套在了自己身上。

真的有的时候弗朗西斯感觉他像一片云,飘忽不定。他的心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三秒,自然体会不到所谓心动的感觉。现在恭喜他,他即将收获到一大框“心跳的感觉”主要原因还是,他惹怒了亚瑟。

其实这本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的英国邻居——脾气古怪的亚瑟先生已经提早起床给他院前的玫瑰花修剪枝叶。这个家伙很认真,他将脑袋埋进了花丛中,露水将他的头发微微打湿,金色的短屑发连成一片。弗朗西斯也没有想过打破这个美好的清晨,只是生活迫不得已。

“喂!弗朗西斯!”

听听这熟悉的声音,弗朗西斯瞬间半眯起眼睛,一脚踏进门槛儿里。只可惜对方来得快,像风似的的将他的手抓住。

“安,安东尼啊……”

“弗朗西斯,说吧,你对基尔伯特做了什么?”

“没有,只是……”

“他从今天早上起就不说话了,隔壁的北极熊一直盯着我们这儿。”

“东尼,你听哥哥我解释!”

“弗,朗,西,斯——”

“好啦,停!哥哥我承认!”

弗朗西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救下他的胡子,选择了出卖灵魂。他一把打掉了安东尼奥的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下巴。

“说不说?”

看着安东尼奥又一次举起了手,他慌忙地解释着。

“其实昨天晚上我不过是拉着他去喝酒了而已啊!”

“那他为什么被发现在一个巷子里,隔壁的北极熊为什么一直看着这边!”

“这……”

弗朗西斯撇过了脑袋,小声的嘀咕了两句,又才尴尬的回过头,支支吾吾地怎么都说不清。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他立马跑向亚瑟的院子,一头躲进了这个英国人花了一早上打理出来的花园。实际上,安东尼奥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小子和亚瑟大闹过一场,之后关系变得非常微妙。

“走了吗?”

看起来这个法国人并没有意识到,他脚边的玫瑰惨死的模样,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他身后那个英国人正黑着脸向他走来。他也好像在得意着什么,掩着嘴笑了起来。

“弗,朗,西,斯……”

背后的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已经一手握上了弗朗西斯的头,毛茸茸地脑袋下一秒可能就要爆浆。

“可以冷静吗?”

“你说呢?”

他一个劲儿地瞪着面前的人,完全忽略掉了他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惨样。

有的时候弗朗西斯觉得他像风,来无影去无踪,留下一片风流债,接着便策马奔腾。除非有人会用魔法之一张非常大的网,不然完全没法将风给捉住。当然,他这辈子也想不到还真就有这么一张大网,而且这张网就住在他的隔壁。

作为典型的英国绅士,亚瑟并不喜欢弗朗西斯那幅模样,但是他每天半夜三更喜欢去酒吧喝酒的习惯也是让人琢磨不透。

昨晚一如寻常的,弗朗西斯和他的那群恶友们到了酒吧,这一次,那只俄罗斯的北极熊依旧在那里坐着,头也不抬地喝着闷酒。

“喂喂,你们几个今天晚上我们玩个游戏呗!”

“弗朗西斯你怎么一直不喝酒呀!”

喝醉了的两个人开始乱叫,基尔伯特将手中的那瓶啤酒抵上了弗朗西斯的嘴,脸红得像是要烂掉,啤酒的泡沫浮上了他的鼻尖。

“哥哥我今天晚上就算了。”

“你的提议呀!亲分我才来喝酒的。”

弗朗西斯得想个办法摆脱这样的困境,如果让身边的小姐们发现他喝酒喝醉开始大声吆喝的样子,只能说他又得换个地方住了。这时他将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北极熊,那个家伙好像喝晕了,将半张脸都埋在手臂中。

“游戏来玩个游戏,输了哥哥我就喝酒。”

“怎样?”

“啊,这样,你们去把北极熊叫醒!”

“诶!?”

先是震惊,这两个人又发出一长串的嘲笑,基尔伯特的啤酒被他倒在了地上,一滴不剩。

“我们喝醉又不傻,你个蠢货。”

“是胆小吗?”

基尔伯特愣了一下,看起来有些生气,他一把抢过弗朗西斯身前的酒,灌了两口。又说到:

“谁说本大爷不敢的?”

说完,转向北极熊所在的那个地方。弗朗西斯对此并不感到有任何一丝的诧异,甚至觉得有些无趣。他便将目光放在了对桌,那个同样在喝着酒的英国人,只记得他的酒品非常差呀。

果然已经躺下了,刚在他身边的朗姆酒才喝了半杯,冰块已经融化过半,要浮在赤色的溶液之上。

“亚瑟?”

“……”

“你醒着吗?”

“……”

果然这家伙已经深深入睡,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脸微微泛红,全身湿哒哒的,还能听到微微的鼾声。弗朗西斯并没有说什么,他将亚瑟架了起来,选择性的忽略掉了基尔伯特的惨叫,慢慢的走向酒吧的门口。

“你是不是应该醒一醒没的呀?”

精灵

有的时候弗朗西斯觉得他像精灵,就是那中散播爱情魔法的精灵,所谓踏步成春,他也是踏步成春,只是并不是春天的春。欠下的风流债迟早要还,而等到他结婚的那一天,他所有的前女友可能都要涌上他的婚姻殿堂,所以他不打算结婚了。

可是现在他改主意了,现在就是指面前这个家伙的嘴唇碰到他的脸颊时,你知道吗?这种感像是触电了,浑身酥麻。从脸颊开始神经系统将他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甚至觉得大脑中枢开始堵塞,让他根本无法呼吸,停止了思考。

当然他这辈子也想不到当时他的脸是有多红。

事情要从他们离开酒馆过后说起,朗西斯带着亚瑟抄近路想要快点回家,却忘记了他的那群,恶友们还待在酒馆里。走这条巷子固然是行程比较短,只是有些狭窄,巷子两边玻璃上充满了油脂。

墙角边的爬山虎已经死掉了一半黑色的叶子显得没有丝毫的生机。

但是生活尽是不如人意,下一秒,当这家伙从自己的身上滑到地面时,他便发现了不对劲。他在渐渐的变透明,身体轻飘飘的,能隐约看见背后长出了一对嫩黄色的翅膀。

“诶!诶!”

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家伙开始发起了酒疯,那对翅膀开始疯狂的煽动着,将整个人向空中一提。

但是他的动作笨拙的像一个被人踩了一脚的蜜蜂,一会儿飞上一会儿掉下。动不动就要撞到墙上,然后落到地面又飞起来,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依旧保持着笑容,开始在空中叫嚷着。

“喂,亚瑟!下来快点下来。”

“快点啊,快下来。”

叫嚷好像已经一点作用都没有了,就在这时基尔伯特突然出现,很明显看着后面那只疯狂追赶着的北极熊,他是逃到这里的。

“乌……呜哇!!”

伊万一水管打了过去,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亚瑟看到这个黑脸的家伙的一瞬间,吓的翅膀停止了扇动,从空中直接落了下来。

“不!亚瑟你别!”

但是时间不等人,话还没说完,那个瘦弱的身影便落到了弗朗西斯的怀里。

“诶?”

亚瑟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控力,他蜷缩成一团,尽量的远离白熊。那两个家伙逃远才将手脚松开,看来他的酒疯阶段已经结束,现在正放开四肢微微的打着鼾——睡着了呀。

结尾

所以最后弗朗西斯到底怎样的呢?他毕竟的眼睛报警了头准备接受“正义的制裁”的时候,那个一项严峻认真的盎格鲁-撒克逊人,居然意外的没有出手。他挠了挠嘴角,将脸撇过去,但是耳根已经红透了,支支吾吾的说着。

“嗯,抱歉了,昨天晚上……你不要以为我很感激你的!红酒混蛋”

看来他还没有想起昨天晚上他亲了弗朗西斯以及最后对弗朗西斯说的那句话,哦,上帝啊,希望他这辈子也不要想起。

“啊啊,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呀……”

最后支吾不清的那段说的好像是

“妖精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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